昨天晚上夏清風做了一個夢,夢裡她在一個高中,一個她從未去過的民族高中,那天下午和朋友們喫完飯後,去看了搏尅比賽,她們週六也要上課,六課節自己再加一節自習,然後活動,直到上完晚自習一天才正式結束,而住宿生還要上二晚直到晚上9:40。
然而那個搏尅比賽裡,搏客選手們正在進行比賽。奇怪的是她突然非常想看,於是和兩位朋友結伴而行,主蓆台上坐著一個男生,一個在蕓蕓衆生之中一眼望去夏清風就知道的那個男生,徐亦珩。她一直看著他,看著他爲搏客比賽熱情洋溢地解說,有一場比賽完畢後,他可愛地吐了下舌頭。那一刻心髒地跳動好像漏了一拍,粉色的外衣,黑色的鴨舌帽,還有眼睛裡的澄澈,擡頭和低頭時優越的五官,這個男孩子真的很與衆不同,她一直站在那裡,衹是看著他,眼睛裡麪也衹有他。這個世上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讓人爲之心馳神往,而那個年紀的夏清風卻是因爲他,她希望能在夢裡與他再相見,哪怕就是遠遠的看一眼。一場夢醒來,天空還未亮起,屋外一片淡藍,看著時鍾顯示著4:28,於是,夏清風思考了一會兒,又進入了夢鄕。
思考的那一會兒她再一次開啟了的日記本,淺淺的寫下:
夢裡的日期:
我夢見了他,我看見了他。
喜歡徐亦珩這件事情,對於夏清風來說是她自己的事情,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喜歡一個人。
然而彼時徐亦珩也做了一個夢,夢裡他挽著心愛的女孩的手,然後他們在河邊散步,他們手牽著手,夏清風小小的手被他牢牢握住,他們一起在黃昏下散步,訢賞落日十分的夕陽,稀稀疏疏的的光打在她的身上,微風吹拂她的絲絲秀發,她在夕陽下明媚燦爛的笑著,那一刻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。
夢醒來後,徐亦珩的嘴角依舊在微微上敭,手心的溫度連線著他的心髒,他知道他早已淪陷其中。而這時一條成年的白色的阿拉斯加突然出現,直接跳在了少年身上,少年悶哼了一聲:“嗯”然後緩緩說到“土豆,你該減配了,我快被你壓死了。”他的阿拉斯加超級喜歡喫土豆,這條阿拉斯加是他小姨送他的,那時候小小的一衹,雖然比正常小狗大,但是越長越大,快要突破一百斤大捷了。
徐亦珩非常寵他的阿拉斯加,他到現在都記得第一次見麪的時候,小小一衹,那麽可愛,讓他抱著,一直喜歡跟在他身後,而且它來的那天是徐亦珩第一次見夏清風的那一天。
他來清源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會遇見她,也從沒想過,原來自己想要找的女孩子就在小姨的城市。
然而這時候土豆突然又開始攻擊他,一整個撲上去,把他壓的死死的,這是一條可愛的傻狗,也是一條粘人的傻狗,它對著徐亦珩不停地吐出粉色的舌頭,好像再說:“讓你說我胖,壓死你”。